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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靖杰吹了一声口哨，“怎么，你家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？”
“你好，”她又来到护士站询问，“请问有一位姓程的女士来就诊吗，她的手臂摔伤了。”
跟之前程木樱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。
等有人吃完，她们再进去。
她这一耽搁，程子同马上就到。
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
“程总，出事了。”
她是不想再在程家多待一秒钟。
“你不再去打扰严妍，我也许可以考虑让你先少出一点钱。”她也说得很直接了。
这时，门外响起一个轻微的脚步声。
车子拐弯的时候，她还是忍不住转头，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影上，直到视线模糊也没能转开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伸臂揽住她。
她竟然说他活该，良心去哪里了。
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“既然事情发生了，我看报警最好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交给警察处理吧。”